“所以我一直用的這個名字,實際上就是這部功法的主人的名字!”
“那我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呢?是如何得到這本功法的呢?與那個所謂的張景又有什麼關系呢?”
昨夜發生的種種,如迷霧般籠罩着張景,諸多謎團堆積在他的腦海中,等待揭曉。
而他,隻能暫時攜帶着無窮的疑惑,迎着陽光,前往京城。
白河縣,賣糖老漢滿身血迹,走出了臨江仙客棧。
而客棧裡隻剩下了滿地的屍體。
“莫非真不是白河縣人?”
他面色陰狠至極,口中喃喃道。
“白河上下,我已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方圓幾裡的小村子裡也都沒有放過,竟然毫無收獲?”
他聲音裡滿是不甘與疑惑,拳頭也死死攥緊。
原來昨夜他在讓出龐旵的屍體後并未離去,而是折返回來,試圖追上張景。
然而,一切為時已晚。
他不甘心地将白河縣翻找了一遍,妄圖尋得有關張景的蛛絲馬迹,最終卻是一無所獲。
“砰!”
老漢猛地一拳砸向牆壁,眼神晦暗不明,盡是陰骛。
“别讓我再見到你!”他的聲音宛如惡魔。
而此時的張景尚不知,正是自己的小心謹慎,讓他堪堪躲過一劫。
連夜奔波的疲憊如潮水般漫上心頭,他往牛車的幹草堆裡一靠,不多時便随着車輪碾過石子路的吱呀聲,響起了沉沉的呼噜聲。
在大銘的京城裡,有一處衙署與其他官府機構大相徑庭。
它并未緊鄰皇城而建,反倒坐落在内城最西側,成為離皇城最遠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