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浒走到跟前,張景将上頭的黑布一把扯開,露出了裡面金光閃閃的東西。
旋即,他和許浒一同将其舉起,将那個物件展示給衆人看去。
等衆人看到那東西的真實面目,頓時驚訝不已。
那竟然是一塊牌匾!
上頭龍飛鳳舞地寫着“沂州詩仙”四個大字。
周圍聚着的一些百姓見到後面面相觑,很是驚訝——
“原來張神醫就是那位詩仙?!”
“原來如此!我就說那時候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文人學士跑到醫館裡去呢!原來是找張神醫探讨學問的!”
比起百姓們的驚訝,縣令臉上就顯得有些難看了。
雖然他對于沂州詩仙的名号沒有多麼畏懼,但他卻看到,牌匾的右下角清清楚楚地寫着幾個字——二公主親題。
原來,一年前的沂州詩會結束後,周幼甯在回京前,交給張景的物件就是這塊牌匾!
隻是張景覺得惹眼,才一直沒有擺出來。
他隻是告訴許浒,若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可以拿出來。
但很顯然,許浒并沒有那麼做。
正好,如今可以拿來震懾縣令這種欺軟怕硬之人。
果不其然,在見到那塊牌匾後,縣令頓時啞口無言,嘴角抽搐許久,也隻是返身離去。
見到這一幕,張景也暗自放下心來。
如此一來,想必這個縣令再也不會為難素心醫館了。
因為當他得知張景與周幼甯的關系之後,就得考量考量自己做的事會不會被傳到京城。
若是二公主知道了,他自然做不得縣令了。
再說,他也不願意為了張景這麼個人物,毀了自己的前途。
此間事了,張景又回到醫館,幫着許浒将醫館修整了一番。
次日,在許浒行診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着。
當看到如今的許浒行起診來遊刃有餘的模樣,他也是暗自放下心來。
看來他先前在信中所寫的,以及刊印的那些醫術精要,還是很有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