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軟的臉頰貼着他堅實溫熱的胸肌,不停地蹭着,試圖汲取那份能緩解燥熱的觸感。
“唔扶風是壞蛋”她嘟囔着,聲音含糊不清,帶着濃濃的鼻音和醉意,“總是不顧我的意願親我明明我都說了不要”
這控訴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道,反而更像是在撒嬌。
扶風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低下頭,看着在他懷裡主動投懷送抱、卻又在嘴上抱怨着他的小雌性。
她雙頰酡紅,桃花眼迷離地半阖着,長而卷的睫毛沾着濕氣,微微顫動。
一股比鹿血酒更猛烈的燥熱,從扶風的小腹處轟然炸開,瞬間席卷了四肢百骸。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用盡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沒有當場将這個主動點火的小東西就地正法。
他俯下身,高挺的鼻尖輕輕蹭着她滾燙的臉頰,感受着她皮膚細膩的觸感。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着一絲蠱惑,和不易察覺的委屈。
“曦曦,我們已經是永生伴侶了。”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帶起一陣細小的戰栗。
“這是在所有獸人面前,由你親手締結的契約。可是”
他頓了頓,用一種更低、更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如果讓部落裡的人知道,我們甚至還沒有真正地交配過你猜,他們會怎麼嘲笑我?”
“他們會覺得我這個雄性,連自己的雌性都滿足不了。他們會覺得我不行。”
明曦被他說得心軟了,醉眼迷離地看着他。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理智變得模糊,隻覺得扶風的聲音很委屈,很好聽。
她緩緩地睜開那雙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迷離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這張俊美面孔。
火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陰影,那雙狹長的眸子裡,此刻似乎真的盛滿了受傷與落寞。
“扶風”她伸手摸着他的臉,舌頭都有些打結,“你不是壞蛋你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