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
雷。
還有鳝那句沒說完的話,“南方的雌性也可以像獸人一樣”,像獸人一樣什麼?
這些碎片化的信息像鈎子,牢牢地勾住了她的思緒。
她的手不自覺地輕輕互相交握在一起,夢裡那種鮮血的黏膩觸感,仿佛還殘留着。
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讓她現在都心有餘悸。
那棵血紅色的巨樹,那些被吸食的屍體,還有在她靈魂深處回響的那個聲音“我的聖體”。
她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小片陰影,掩蓋住了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冷光。
接下來的幾天,為了養好舊傷,萊恩被嚴令禁欲。
這對他而言,無異于最殘酷的刑罰。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那漂亮又勾人的小雌性,被那個該死的鹿角獸人抱在懷中親吻。
看着她被壓在柔軟厚實的獸皮墊上,被肆意地品嘗。
扶風的帶着一種冷靜的侵略性,他修長的手指會先托起明曦小巧的下颌。
狹長的黑眸裡是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将被拆解入腹的完美藝術品。
而明曦,總是先是細微的掙紮,口中發出小貓似的嗚咽。
那雙水汽氤氲的桃花眼會無助地看向萊恩的方向,像是在求救。
這種極緻的身心背離,讓她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破碎的、令人瘋狂的媚态。
萊恩看得見,卻吃不着。
狂暴的嫉妒像野火,在他胸膛裡瘋狂燃燒,幾乎要燒毀他引以為傲的理智。
他龐大的黃金獅身在石屋内煩躁地踱步,粗壯的尾巴有力地甩動着,末端的黑毛掃在石壁上,發出噼啪的悶響。
每一次悶響,都像是他壓抑在喉嚨深處的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