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
江映梨定定看他,最後腰肢一軟,‘虛弱’地靠在身後的樹幹上,扶着額頭,“我不行!”
最後他們是坐中巴車去的,廖執倫穿的是她買的那套中山裝配皮鞋,頭發梳得油光水滑。
而江映梨就穿着來下鄉的時候那身的确良襯衫和直筒褲。
中巴車上人很多,最後隻找到一個位置,兩個男人都讓她坐。
江映梨也不客氣,她在末世的時候吃了太多苦,現在該享受就享受,她可是身嬌體弱的資本家小姐。
車上一直在上人,袁硯拉着扶手,扶着她的靠背,腳下仿佛生了根被人群推搡還一動不動。
等她在車上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腦袋靠在一個溫熱的物體上,硬邦邦的,還在小幅度起伏。
猛地擡起腦袋側頭看去,正巧中巴一個拐彎,她整個臉重重埋進那溫熱中,她清晰地聽見男人低沉的悶哼聲。
臉騰地燒起來,江映梨迅速擡起腦袋正襟危坐,手也搭在雙膝上,仿佛剛剛占别人便宜的不是她。
“咳,山路就是轉彎的地方多。”袁硯舟耳朵也紅彤彤的。
“兩個小年輕注意點,這是在公共場所!不是你們打情罵俏的地方。”
她身邊的老人看不下去,闆着臉教訓兩人一句。
“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幹巴巴解釋一句。
“哼,什麼樣也要注意影響!真是世風日下!”
下一站,老人起身下車,袁硯舟坐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