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調查了她媽近段時間的行蹤,并沒有機會接觸什麼外來人。”
看着他沉默,江映梨也沉默下來,整張桌子隻有餘慶啃饅頭的聲音。
這線索,又斷了。
“謝謝您。”
吃完飯,正好錯峰,機械廠的人也來了來,二把手陪着她一起去機械廠。
因為有政府的人在,所以廠裡的技術人員還算收斂,沒問什麼不該問的。
辦完事,江映梨回生産隊,想起自己早上忘記問江津國有沒有寄信,又帶着餘慶去了趟他家。
屋裡靜悄悄的,貌似沒人。
上前叩門,“周大隊長,在嗎?”
沒人應,退後兩步,微微阖眼,耳朵裡有三道呼吸聲,其中一道格外急促,不是她和餘慶的。
猛地睜開眼,“小慶,退後,退遠點。”
餘慶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但還是乖乖照辦,退出院子站在栅欄邊。
見距離合适,江映梨退後兩步蓄力,一個沖刺擡腿猛蹬——
砰!
半扇木門徑直落地,江映梨半邊身子發麻,但她來不及緩一緩,徑直朝床邊走去。
這麼大動靜,男人依舊躺在床上,臉頰酡紅,眉頭緊皺,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嘴裡發出低低哼聲,像是在掙紮。
擡手摸上他的額頭,又猛地收回手。
這麼燙,再不降溫,恐怕真的會燒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