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怪物餐廳做的白粥,看着沒有什麼調味,但吃進嘴裡鮮香十足,還有增強體魄的功效。
有些燙手,江映梨端着飯盒和勺子,放在他面前,男人看她一眼,沒動。
那邊,護士拍着他的手背啪啪響,嘶了聲,“換隻手。”
袁硯舟把另一隻手遞過去,護士拴上皮筋,拿起針頭一下就紮進去。
“那隻手有點腫,這隻手輸液就不要動了。”
囑咐完,護士推着小車離開,袁硯舟仰頭看她,語氣無辜又可憐,“右手動不了。”
端着碗的手一頓,江映梨:“四眼,你來喂他。”
四眼會計哦了聲,上前接過她手裡的飯盒,拿起勺子舀起一勺送到他嘴邊。
垂眸看着還在冒煙的粥,袁硯舟毫不猶豫張口,下一秒,勺子被奪過。
斥責:“沒瞧見還在冒煙?”
男人眼裡閃過得意,再擡眸,眼裡是無辜。
女人低斂着眸子不和他對視,接過飯盒,打發四眼去接水,她自己則坐在床邊喂他。
一勺一勺,吹涼了才送到他唇邊,隻不過速度很快,他還沒咽下去下一勺便又在唇邊等着。
來查房的醫生看她這麼喂,提醒一句:“家屬慢着點喂,等會燒退了又被你喂嗆着。”
見男人兩腮鼓起,的确是忙不過來,江映梨這才後知後覺收回手,讓開位置讓醫生來檢查。
檢查過後,醫生:“下午輸完液再觀察一晚就可以出院,先去繳費。”
昨晚有介紹信,所以醫院先墊了資,按規矩來說,如果不提前交錢,醫院是不給治的。
“哎,你說,那個女同志是不是那男同志的妻子?”
“像!你沒聽見主任說她是家屬嗎?”
“也對,23床看她的眼神就不一般,一直盯着生怕她跑了似的!”
“繳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