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硯舟笑了笑,沒答,男人把邀請函遞給女孩,“拿進去給你媽看看。”
轉頭又對袁硯舟道:“晚上咱哥幾個一起聚聚?”
“不了,”他搖頭,“這次來,是想找你幫個忙。”
“你說。”
“這幾年我一直在給她寫信。”
“對,這事我們都知道,她還不給你回信,傲得很。”
“但她說從來沒收到過信,所以想讓你幫我查查。”
男人皺眉有些不信,覺得不可能。
這麼多年,他寫的信沒有百也有八十,怎麼可能一封都沒收到。
“那麼多信,她一封都沒收到?蒙你的吧?”
袁硯舟:“寄信的時候,我會在裡面放我的近照,但她見到我時,并沒有認出我。”
當時,他還以為江映梨收到信連信封都沒拆過,所以才認不出他。
誰能想到原來是信根本沒到她手上!
男人聽他這麼說,低頭沉吟了會兒,道:“我幫你查查,你最近給她寄信是什麼時候?”
“半年前,從峻州寄出去的。”
當時他是趁去市裡彙報工作時寄的。
“那還真不好查。”
畢竟不是在自己管轄範圍内,男人掌心摩擦了兩下。
“這樣,我盡量和峻州那邊協調,你想想還有沒别的線索。”
“好,麻煩你了。”
“你我之間,不說這些虛的!”
這事說完,他說什麼都要讓袁硯舟一起去吃頓飯。
他約着幾個童年舊友,一起去飯店包廂,而正巧,江映梨也在那飯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