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對韓瓊道:“那珠寶商真是看人下菜碟!下次阿姨陪你一起去!”
韓瓊臉色瞬間有底氣起來,出門親親熱熱攀上她的手臂,
“袁阿姨!就知道你是不會懷疑我的!哪像袁哥哥,聽江姐姐說了一句,就以為我是故意的,把我鎖在這裡不準出去。”
袁母扶上她的手,帶着人準備出去,一轉身卻看見袁硯舟帶着袁老爺子站在走廊。
腳步一僵,把韓瓊的手從手上巴拉下來,上前兩步,臉色有些谄媚:“爹,你怎麼下來了?”
“聽說家裡出了叛徒,我來看看怎麼回事。”
袁老爺子繞過袁母,徑直走向她身後不敢動的韓瓊面前。
看了眼韓母,他像是疑惑,側頭問袁硯舟:“袁家給韓家發請帖了?”
袁硯舟十分配合,“沒有。”
爺孫兩地一問一答,像是兩個巴掌,狠狠甩在韓瓊和韓母臉上。
袁老爺子還是不準備放過兩人,“那就奇怪了,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兩人低着頭沒回話,袁老爺子看向身後的袁母,“老二媳婦,你說呢?”
袁江河也從剛舞會裡脫身,走進客房區,和幾人面面相觑。
看着三個被訓得腦袋恨不得鑽進地縫裡的女人,袁江河看向袁老爺子,這麼多年,他清楚。
老爺子越是面無表情、越平靜,反而是氣得更兇。
别看袁硯舟回來那天,他罵得那麼厲害,晚上還不是專門把人叫進書房,關心他在峻州過得怎麼樣。
湊近袁母身邊,低下腦袋看她的表情。
女人一臉心虛,不停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撇他。
每次闖了禍都這樣,袁江河心裡有數,直起身子裝作沒看見她的眼神,轉身進客房拿了兩個凳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