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轉過頭,一臉認真地打量她,仔細看,卻又發現他視線根本沒聚焦。
伸出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傻笑一聲,一把攥住她的手,把臉貼上去親昵地摩挲兩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能!”
掌心傳來粗糙炙熱的溫度,江映梨仿佛整個人都被火漂了一下,渾身發燙。
猛地收回手,男人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黑眸如同孩子般無辜圓潤。
掌心似乎還殘留他的溫度,江映梨忍不住攥緊手。
男人站直身子,向前走了幾步,搖搖晃晃,像是一個不倒翁。
她看着頭疼,上前一個手刀把人劈暈在懷裡,挪靠到牆上,把他背上,朝軍區走去。
“喝不了還喝。”
尤其是喝多了還來找她,要不是答應了合作,誰理他!
讓他在外頭凍一晚上就醒酒了!
夜正黑,哨兵正打瞌睡,黑漆漆的山裡傳來重物拖地和沉重的腳步聲,令人毛骨悚然。
“誰!”
他端着槍警惕地看向聲音來源地,對面的哨兵也順着他的視線看去。
一個黑影出現在他們面前,緊張的哨兵把槍口對準那黑乎乎、矮胖的影子。
“等等!”
對面的哨兵攔下他,眯着眼睛打量,“像是個人。”
不等他們看清,江映梨道:“同志,你們袁團長在我手上!”
“”
兩個哨兵雖然覺得她在開玩笑,但還是朝她走去,雙手依舊沒離開槍。
等看清背上的男人,他們大驚失色,忙把槍甩在身後,接過人。
聞見他身上的酒味,不由得奇怪,但對江映梨也警惕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