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見他身上的酒味,不由得奇怪,但對江映梨也警惕未消。
“同志,請你和我們一起進去!”
這大晚上的,她也不想再走回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許寬睡得正香,被人從床上挖起來,眼睛都還沒聚焦就被拽進接待室。
看見正在喝水的女人,眼睛猛地瞪大,視線落在她身後睡得正香的男人身上,震驚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江知青,他,他怎麼了?”
“回生産隊,喝大了,把他帶回宿舍吧,順便給我安排個招待所。”
“哎哎!好!”
他讓人把袁硯舟送回宿舍,又親自帶江映梨去招待所。
第二天,袁硯舟揉着太陽穴爬起來,看着熟悉的宿舍,忍不住嘶了一聲。
他是怎麼回來的?怎麼自己都沒印象了?
一扭頭,看見許寬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動作一僵。
許寬:“酒醒了?”
“你怎麼知道?”
他怎麼知道自己喝酒了?
“你不是千杯不醉嗎?”
“隊裡人自己釀的酒。”
度數又高,裡面還泡着奇奇怪怪的東西,他都懷疑自己不是醉,是中毒。
下床,腦袋還昏沉沉的,“我怎麼回來的?”
許寬看着他一臉無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