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也是四顆星。
并沒有給他們留位置,兩人站在會議桌前,桌後的人如同三司會審般,眸色沉沉地審視着他們。
“江映梨什麼身份,汪老不知道,你袁團長也不知道嗎?”
袁硯舟:“報告!她是知青。”
“你還要在這替她辯駁?!”
右側的男人猛地一拍桌,他對面坐着的袁江河,不滿地掃了他一眼。
“她的确是知青啊,檔案上寫的就是這個。你老眼昏花了看不清就退位吧,讓年輕人來,别在這耽誤事!”
“你怎麼說話呢!”那人被他的話刺得猛地站起身,“以你的身份,為了避嫌就不應該坐這!還巴巴地跟過來!”
“我兩年沒見兒子了,來見見不行?你兒子孝順,天天在家呆着伺候您!”
袁江河理直氣壯,其他人也理解。
畢竟他兒子的确是大院孩子裡最有出息的,兩年時間,一直駐紮在山區,隻有前段時間軍區開放後,回去了一會兒。
他們這些坐到這個位置上的家夥,兒子女兒不是在系統裡就是有份體面工作。
哪像他家,兒子不出去上班,嫌參軍苦,一天天不知道在幹什麼,天天往外跑。
袁江河把這話擺到明面上來說,實在是把他的臉踩在地上摩擦,底褲都不給人家留。
那人被氣得不清,直喘粗氣,袁江河淡淡喝了口茶,絲毫不在意。
在座,軍銜最低,坐在會議桌最末的人道:“汪老,江映梨,不能進軍區。”
汪老:“為什麼?”
汪老常年不出軍區,對外頭的事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他從文件袋裡取出一份報告,遞給他。
汪老接過,一目十行,最後冷笑一聲,一把将文件丢回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道聽途說!無稽之談!”
袁硯舟在他看的時候也搭着看了幾眼,不過是調查江老爺子間諜身份的報告。
擡手,他輕拍着汪老的背,“這麼多資料,如果真的有一份證明他是間諜,各位也不會把我們叫過來。”
袁江河對面的男人繼續道:“論身份,你也不該在這,她是你未婚妻,該避嫌。”
袁硯舟平靜開口,陳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