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人帶車,她被送至一棟郊區獨立的樓房裡,會議室坐了數十位軍官。
最低都是少将級别,她依稀能看得出,這是兩個分庭抗禮的隊伍。
“江映梨是華國不可多得的科研人才,是誰膽子這麼大,把她綁了來?”
“經人舉報,江映梨私自對軍區孩子教學外語,崇洋媚外,有通敵嫌疑!”
“教外語就是通敵?那,那些外交官是不是都是間諜?我們幹脆别外交了,閉關吧!”
一來一回,這邊反駁,那邊找漏洞繼續打嘴仗,盡管氣氛劍拔弩張,但也沒有人真的動手。
畢竟真動了手,這事可就沒那麼好了結了。
“所以,你們的主張是她教軍區的孩子們外語,該罰?”
“是。”
對方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回答是的軍官瞬間反悔,這是給他挖坑!
可是很顯然,沒人會給他這個反悔的機會,問問題的男人從桌上的文件袋裡取出紅頭文件。
“江映梨任教的學校隸屬于峻州果安縣,所以165團團長與縣政府商議後,制定了外語課程,教學俄、德、英三種語言。”
對方啞口無言,拿出證據的軍官給江映梨一個放心的眼神,下一秒,對方其中一個軍官也站了起來,從文件袋裡取出兩封信件。
“這是江映梨和國外某軍區軍官的通信信件,是滬市清算時從她書房搜出來的。”
江映梨猛地看過去,男人露出一副得意的嘴臉,“經過翻譯組翻譯,我着重挑選兩段話給大家念一念。”
“親愛的江,在華國生活如何?我們研究所的位置依舊為你保留,隻要你帶着東西來。”
他放下信件,看向江映梨,
“這個東西,是什麼呢?你又為什麼放棄德意志研究員的身份回國,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任務?”他看了一眼江映梨,“江同志,你來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