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了,這字不是她寫的。”
汪老攥緊手,“綁架?被誰綁架?!”
袁硯舟沒回他,抽回了那張紙條,冷聲:“你們也不安全,我會安排人把你們轉移。”
綁架她的人知道她在研究院工作,專門留下這個紙條迷惑他,怕是已經知道165團研究所。
兩個地方距離不遠,為了研究員們的安全,必須全員轉移!
能夠模仿江映梨字迹,怕是已經盯上她很久了,在綁架她的那點時間裡,怎麼可能模仿得入木三分!
連他都被騙過去了!
摩托車手把幾乎都要被擰下了來,他沉着臉回軍區向上級彙報了這件事。
餘旅長很快就回了批文,把這件事列為特級。
得了信,袁硯舟而後帶着兩個士兵開着吉普車直奔京城。
因為事态嚴重,他一路綠燈,很順利地見到了正在勞改的韓老。
勞改農場的探視室裡,白灰牆上‘坦白從寬’的标語已經褪色。
韓老穿着洗得發白的囚服,手腕上的鐐铐在鐵椅上磕出清脆的聲響。
不複往日的精神矍铄,整個人仿佛蒼老了數十歲,筆直的脊背也彎了下來。
袁硯舟因為連夜跋涉,下巴青茬難以忽視,雙目通紅,“你背後是誰?”
“硯舟啊”韓老眯着渾濁的眼睛,幹裂、布滿倒刺的手指摩挲着搪瓷缸,“你爺當年也這麼風風火火的”
“哐當!”袁硯舟一把掀翻鐵皮桌,茶缸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