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話筒,“講。”
“硯舟!有新重大突破!你快回來!電話裡說不明白!”
許寬的聲音高昂,電話裡不是說不明白,是隔牆有耳。
于是,袁硯舟挂斷電話又馬不停蹄趕了回去。
許寬看着辦公室裡那個衣服皺皺巴巴,像是一團鹹菜的男人,有些不敢認。
袁硯舟正翻看着他們的調查資料,頭也不擡,“說。”
許寬咽了咽口水,他掏出一張手繪的畫像遞給他,粗糙的牛皮紙上,用炭筆勾勒出幾張面孔。
“第五生産隊大隊的巡邏民兵說,幾天前,他看見了這三個穿大衣的生面孔。”他指着畫像上戴帽子的男人,“特别記得這個,左手缺了根小指”
袁硯舟猛地攥緊畫像。
他們趕到第五生産隊,那個見過幾人的人家裡時,土坯房外圍滿了人。
公社赤腳醫生正在搖頭:“突發心梗,發現得太晚了”
袁硯舟上前掀開白布,擔架上的人臉色鐵青,眼睛瞪圓。
他和他一起幹過活,這人身體壯如牛,怎麼可能會有心髒問題。
瞥了一眼許寬,後者立馬意會,“我之前見他,他還臉色紅潤說話嗓門氣勢非凡,怎麼可能會突然心梗!我們會請專人來監測!務必還大家一個公道!”
那民兵家屬也不信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有解放軍替他們做主,自然是沒有不應的。
軍區請了法醫來,最後,在死者指甲縫裡,提取出了殘留着細微的藍色粉末。
這是特務組織常用的氰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