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之,你沒看見許晴都傷成那樣了嗎?你還袒護她。你們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硬呢?為了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女人,就這樣傷害許晴。”
“真是可笑,我和星桐是夫妻,我不幫她,難道還要幫一個不熟的外人嗎?”
“硯之”許晴聽到厲硯之這麼說,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陳樂軒則緊緊護着她,看方星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髒東西一樣。
“陳同志,你說要打斷我的手,還讓我給許晴道歉,那你有沒有想過,她的手是自己敲斷的呢?”
“誰沒事會把自己的手打斷?”
“當然是為了掩蓋她不會畫畫的事實喽。”方星桐沒有被帶節奏,而是很快抓住重點。
“她會不會畫畫,可以問我老公。”方星桐又擡眸看向厲硯之。“你跟她一起長大的,她會畫畫嗎?”
“我從來沒聽說過許晴會畫畫。”厲硯之毫不猶豫地說。
許晴流着淚,表情更加痛苦了。
“你都說我是個外人了,那我會什麼,你又怎麼可能知道呢?在你眼中,我就算做再多的努力,也比不上才認識幾個月的方星桐!”
“你們是在質疑我,覺得我袒護愛人,撒謊?”厲硯之看向四周。
周圍的人都沒說話,但眼睛和臉上的表情是騙不了人的。
“我可以以軍人的名義發誓,我沒有袒護過任何人。”厲硯之直接發誓。
“如果是我愛人為了争搶主持人故意設計陷害許晴的,我會讓她離職,但這就是惡意的陷害诽謗!”
“許晴,我沒想到,你為了一己私欲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壞。”厲硯之看向許晴的目光中隻剩下失望。
許晴張了張唇瓣,像是想說什麼,可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