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星奕,你居然敢污蔑我!”
夏滿庭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是不是污蔑你心裡清楚,如今是我在斷案,你隻是作為一名證人上堂,竟然敢教本官如何斷案,實在大膽!”
李星奕闆起臉,劍眉淩厲,“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我已經對你頗為仁慈了,你若是再胡攪蠻纏,幹擾本官斷案,本官就命人将你給趕出去!”
“你、你”夏滿庭氣的不行,伸出手指着李星奕,竟然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隻覺得心口一熱,眼前一黑,差點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好在,秦東明眼疾手快,伸手攙扶了一把夏滿庭。
夏滿庭傍着秦東明,這才緩過勁頭來。
李星奕見狀,冷哼一聲,懶得理會。
他望向夏言聽,緩緩開口:“言聽,你可有什麼話說?”
夏言聽揚起頭,眸色清冷,“當然有!”
說完,她轉身,踱步走到仵作面前。
仵作眸子躲閃,臉上浮現出一絲慌亂。
夏言聽将其表情盡收眼底,冷笑一聲,“我有幾句話要問問仵作!”
仵作蹙眉,“你,你要問什麼?”
夏言聽面色如常:“放心,隻是幾個普通的問題,你不用緊張!”
“我沒有緊張!”仵作嘴硬!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開口了,你這個仵作,是假冒的吧?”
“你,你胡說八道!”仵作聞言,頓時不忿,“我祖上三代到現在,都是仵作,怎麼會是冒充的?”
聞言,夏言聽笑了,隻是這笑容帶着一絲滲人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