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言聽笑了,隻是這笑容帶着一絲滲人的清冷。
“既然你不是冒充的,怎麼會如此荒誕白癡?”
“你,你說什麼?”仵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罵你沒腦子,你聽不懂?”
夏言聽冷哼一聲,面色冷厲下來,“依我看,你不是蠢,就是壞!”
“你”仵作氣的不行。
一旁的夏滿庭瞪着眼睛,此時大口喘着粗氣。
秦東明暗道慶幸,看來方才他沒有繼續出聲是對的。
看樣子,這個夏言聽沒有這麼好惹。
“别在這你了!”夏言聽冷言,直接打斷。
“我有四個問題問你!”
“你方才隻是看了死者的眼睑和脖頸,怎麼知道死者是被人刺入心髒,失血而死?”
“失血而死,要求有一個較大的傷口,敢問死者傷口在哪?”
“既然你說失血而死,那我問你,血迹呢?我處理了嗎?若是我有時間處理血迹,為何不連屍體一起處理了?”
“還有,失血而死的人,一般是面色蒼白,死者面色紅潤,哪裡有失血的樣子?”
見夏言聽如此咄咄逼人,仵作不禁後退幾步,最後抵在柱子上,退無可退。
“怎麼,你有何話說?”
仵作氣的渾身顫抖,滿是皺紋的臉上滿是愠怒,“你,你胡說八道,什麼都不懂,竟然質疑我,我祖上三代都是仵作,自有驗屍的方法!”
“呵!就你這水平,不知所雲,不知所謂,隻怕是你祖上要是還活着的話,定是被你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