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吳嬷嬷見他們還在攀扯江茗溪,當即開口:“看來是是闆子還不夠重啊,你們竟然還有閑心說話?給我重重的打!”
小厮們聽見這話,手上的力氣就更重了。
很快,這些婆子背上就被打得血肉模糊,也沒了再叫喚的力氣。
整個院落裡面,隻能聽見闆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
有些年紀小的丫鬟,看見這一幕,早就已經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江茗溪卻始終神色如常。
她在宮中的時候,見過比這殘酷百倍的刑罰,眼前這樣,對于她來說,着實是小兒科。
等到這幾個婆子都被打的暈了過去,吳嬷嬷這才叫停了刑罰,讓人将這幾個婆子帶了出去,又命人來清洗地上的血迹。
吳嬷嬷走後,下人們依然在原地議論紛紛。
“你們剛才聽見了沒有,李婆子說,都是害得她們,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要我說,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
“興許是她們擋了的路呢?”
當着江茗溪的面,他們隻敢小聲讨論并不敢說得太大聲。
但江茗溪仍然聽見了一些。
她輕咳一聲,稍微提高了些音量,“我已經和夫人說過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些人是屬于自作孽不可活,況且,人在做,天在看,出手害人的人,總歸沒有好下場!”
江茗溪淡定的看過去,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一個下人敢和她對視。
李婆子等人被處置了,廚房的活計,自然有其他人頂上。
江茗溪隻提供了這一次菜譜,并沒有再去晉安伯夫人那裡主動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