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安伯夫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氣色變化,忍不住感慨,“我瞧着,你的臉色确實比之前紅潤了不少。”
張夫人因有哮症,皮膚一直都很白,卻不是那種肌膚勝雪的白,而是一種毫無生氣的慘白。
晉安伯夫人和她認識了這麼多年,也早就習慣了這一點。
“可不是嗎?吃了那藥以後,我這段時日,都很少再有呼吸不暢的時候,夜裡也極少再做噩夢,更沒有因為胸悶氣短而被驚醒。”
毫不誇張的說,這段時日,是她出生以來休息的最好的一段時間了。
張夫人拉着晉安伯夫人的手感激不已,“你們家請來的這位教習嬷嬷,還真是神醫啊!”
江茗溪連忙謙虛道:“夫人謬贊了。”
看見閨中密友的身體好轉,晉安伯夫人也是真心替她高興。
這樣一來,也就對江茗溪更多了幾分信心。
說不定,江茗溪真的能治好祁君衍。
晉安伯夫人轉身對着吳嬷嬷吩咐“吳嬷嬷,去把我那隻赤金合歡步搖拿來。”
吳嬷嬷聽令,立刻回了屋内,沒過多久,就拿來了一根沉甸甸的簪子。
“這還是我年輕的時候伯爺送的,今日便賞了你吧。”
江茗溪推遲道,“夫人,這也太貴重了!”
這根簪子,可是實打實的純金打造,江茗溪估摸着都快有四,五兩金子了。
這要是換算成銀子,起碼也得值好幾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