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江茗溪的問題後,柳春很快便又去了主院,向晉安伯夫人彙報今天發生的事情。
“夫人,江姑姑今天去找了忠伯,而且,還在府上其他地方碰了壁,您看,奴婢要不要幫幫江姑姑?”
她畢竟是伯府的家生子,能幫到江茗溪的地方,确實不少。
晉安伯夫人并未意外,“果然如此麼?看來,我預料的确實沒錯。”
府上不安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她不過是表現出來了對江茗溪的幾分重視,竟然就有這麼多人坐不住了。
不過,她倒是想看看,在重重壓迫之下,江茗溪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不用,”晉安伯夫人搖了搖頭,“她若是連這點事都辦不成,也就枉費本夫人這般看重她了。”
晉安伯夫人都這麼說了,柳春自然不敢多言。
她不幫江茗溪,對于江茗溪來說,并不是什麼大事。
從始至終,江茗溪就沒想過找别人幫忙。
既然弄清楚了是祁忠在針對自己,再一次在别處碰壁後,江茗溪很快便又找來了祁忠這裡。
“忠伯,這一次的差事,可是夫人交給我的,你這般針對我,就不怕夫人怪罪麼?”
江茗溪懶得和他虛與委蛇,直接就将他這兩日的針對都一一道來。
沒想到,祁忠比她想的還要厚臉皮一些。
他冷笑着開口:“江姑姑這話說的,我倒是聽不太明白了,我平日裡管着全伯府上上下下的瑣事,哪裡還有空來針對江姑姑您呢?”
“你該不會是辦事不力,反倒想栽贓到我的頭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