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既然祁忠不願意告知,那她也就懶得再問。
江茗溪原本以為,祁忠的态度隻是個例,但接下來接連碰壁後,她才意識到,這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針對她。
她去找管事要人手幫忙,得到的借口卻是人手不足的借口,去庫房支取銀子,最終也是铩羽而歸。
這背後要說沒有人針對她,她可不相信。
江茗溪回去後,便向柳春打聽了一下,得知府上已經辦過好幾次的品茗會,隻不過,之前都是由府上的大管家祁忠一手操辦的。
别的人隻聽他調遣,并不知曉具體該如何組織。
“每一年都是如此麼?”
“其實,雖是由他來操辦,但其實許多事情,都需要夫人一一過目,最終勞累的還是夫人。”
這可不是是柳春一人的看法。
府上大多數人都是這麼覺得的。
祁忠自認為能力不錯,但實際上,若不是因為他家祖祖輩輩都在伯府做活,在老夫人那裡有幾分薄面,他的管家之位,早就被換掉了。
柳春有些擔心:“奴婢聽說,自從夫人将這差事交給您之後,他還跑到夫人面前去鬧了一通,夫人倒是沒有搭理他。”
江茗溪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她并未去晉安伯夫人面前鑽營,這門差事,也是晉安伯夫人看她平日裡的表現不錯,才會指給她。
她可無需對祁忠感到抱歉。
況且,聽柳春這麼說,隻怕這個祁忠平日裡就是個屍位素餐之人。
丢了這樣的好差事,也是他自己活該。
江茗溪又向柳春打聽了一下往年品茗會的情況,心中其實已經有了成算。
回答完江茗溪的問題後,柳春很快便又去了主院,向晉安伯夫人彙報今天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