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了昌州府沒多久,他們便接連遇到了刺殺。
哪怕晉安伯夫人給他們安排的,都是府上功夫最精良的侍衛,再加上祁君衍自己帶的人也伸手不凡,都險些不是那些殺手的對手。
這一路上折損了好幾個。
不過還好,有江茗溪在。
出發之前,她就配好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藥物。
情況危機之時,她直接藏身在暗處,朝着那些殺手撒去了自己制造的催眠藥粉。
老天爺或許都站在她這一邊,正好吹來一股風,将藥粉全都吹到了那幾個殺手的身上。
殺手們紛紛倒地後,她才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
祁君衍見她過來,正要命人清理現場,卻突然聽見了江茗溪制止他的聲音。
“等下,他們身上好像有東西。”
她快走幾步,來到那幾人面前,從其中一個殺手的身上扯下了一塊熟悉的令牌。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枚令牌,應當是宮中那位繼後的。
當着衆人的面,江茗溪還是沒說什麼,但是在私下裡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将自己此前所有的猜測都合盤托出。
“你交給我的那塊玉佩,我一看就覺得眼熟,後來,我托京城認識的人去打聽了一番,終于确認,這塊玉佩有可能是宮中出來的”
江茗溪将自己知道的,包括元後和繼後之間的龃龉都說了出來。
她現在甚至已經開始懷疑,祁君衍會不會就是當年那個,一生下來就“夭折”了的小皇子。
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巧?
他才中了解元,打算進京趕考,便遭遇了接連不斷的刺殺,其中一波刺客的身上,還發現了和繼後有關的事物。
祁君衍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這些人都是繼後派來的?當年讓我雙腿受傷的,也有可能是她?”
既如此,那江茗溪的所有猜測,很有可能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