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失敗了，或者病人出現任何意外，你就給我滾出醫學界，永不踏入！”
“好。”
張陽隻回了一個字。
那名疼得快要昏厥的年輕男子，很快被七手八腳地擡上了臨時用幾張會議桌搭建起來的“手術台”。
史密斯教授的助手團隊立刻行動起來，飛快地準備着手術器械。
在無數攝像機和手機鏡頭的直播下，張陽從懷中針包裡，取出了幾根長短不一的銀針。
他走到手術台前，沒有看病人，也沒有看那些冰冷的手術器械，而是看向臉色鐵青的史密斯教授，伸出了手。
“手術刀，借我用一下。”
他平靜地開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奇迹。”
“他瘋了！”
這是現場，乃至全球數千萬直播間觀衆腦海中，同時冒出的唯一念頭。
“用針灸當麻藥做闌尾炎手術？我甯願相信母豬會上樹！”
“嘩衆取寵的騙子，等着吃牢飯吧！”
“雪峰集團這次要被這個小白臉坑死了！”
網絡直播的彈幕，被海嘯般的嘲諷與咒罵徹底淹沒。
台下，劉萬堂和趙天宇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的臉上都挂着一抹殘忍而快意的冷笑。他們仿佛已經看到，張陽在手術失敗後，被憤怒的人群撕碎，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聚光燈下，張陽對周遭的一切充耳不聞。
他接過史密斯教授遞來的手術刀，随手放在一旁的器械盤裡，仿佛那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