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三者的區别。
道士打了個酒嗝,磕磕巴巴道:“不認識啊。”
“你好好走路啊,萬一倒了,我可不會背你。”
“老子用不到你個癟犢子背,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你還跪,男兒膝下有黃金。”
“對呀,是有黃金,黃金就是錢,有錢就是好辦事。”
我伸手向道士豎了個大拇哥道:“真行,師父,我給你磕個頭你給我多少錢?”
“一毛錢一個。”
“行,明天你在炕頭做好了,我給你磕二百塊錢的。”
返回主家,姑娘正坐在炕上吃飯,豬頭肉吃的她滿嘴是油,好像許久沒吃過肉一般。
見我倆回來,姑娘想起身,主家女人立馬拉住她道:“不行,人家大師說了,你不能出圈。”
道士笑了笑道:“能吃能喝好得快,沒事,你吃你的。”
主家男人很高興,問道:“大師,真沒想到,還真給看好了,這個您收下。”
說着,男人遞上來一個紅手絹,裡面團成了圓形,估計得有幾千。
道士擺手道:“說不要錢,就不要錢,姑娘是有好轉了,不過事還沒辦完。”
“您吩咐,我們照辦。”
“這個事,不好辦啊,明天再說。”
主家男人比劃着讓道士去另一個房間休息,道士笑道:“不行,不行。”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老道士不是想吃嫩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