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不聽話呢。”
馬師傅嘶了一聲,我立馬道:“姐姐好。”
“來吧,來我屋裡。”
此時,我真後悔把馬老爺子送過來,不過看拿出來的錢,估計我不送過來,他也得自己來。
花姨絕對是個好人,馬老爺子沾枕頭就着,花姨把爐子上燒的水放到盆裡,洗個毛巾給馬師傅擦腳。
許某人都羨慕了,要是我能找到個這樣的媳婦,該有多好。
咱是個明白人,馬師傅在那睡覺,花姨給擦腳,咱也不方便賴在這。
隻是一個花姨和馬大爺,這兩稱呼也不配套呀。
跟着姑娘來到她的房間,香,撲鼻的香。
姑娘的房間也很幹淨,同樣也很簡單,一個櫃子,一個當成書桌的縫紉機,一張炕,除此之外,别無他物。
縫紉機上擺滿了書和卷子,好像在學習。
屋内隻有我們倆,氣氛有點尴尬。
“你叫什麼名字?”
“許多。”
“我媽的名字是春花,我叫做秋月。”
“秋月姐。”
秋月拿出了一個小本子,她道:“你知道馬大爺那是多少錢嗎?”
“應該是兩千。”
秋月拿起筆寫了上去,她道:“每一筆錢我都會記上,等我賺錢了,一定要報答馬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