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做完彙報,會議室,死一般寂靜。
大家誰都沒說話。
以前全軍比武,大家隻是看結果,誰赢了就誇誰,誰就是最優秀。
從來沒讨論過一名隊長的人品,以及他的原則性。
“我們經常說,演習就是實戰,在我看來,錢壽做得沒什麼錯的。”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不能因為錢壽做了一些過分的事,就說他報私仇。”
兩名負責人對錢壽有好感,很欣賞他,便出言辯護。
總指揮低頭記錄,沒有任何态度。
“咱們經常說演習就是實戰,可是演習終歸是演習,他無限接近于實戰,但并不是實戰。”
“這就意味着有些事我們能做,有些事我們不能做。”
“比如炸堰塞湖,在我看來,這就是個人仇恨,而不是演習。”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錢壽隻剩下自己,不炸開堰塞湖,如何能殺掉李江龍,奪取冠軍。”
“在我看來,炸堰塞湖這件事就是有些過分,因為實習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控制傷害範圍。”
“控制對抗程度,絕不允許出現死亡,而錢壽明知道這些規則,卻沒有遵守。”
“後續他和隊員講話,很明顯,他是想打敗李江龍,而不是奪取冠軍。”
大家激烈争論,僵持不下。
總指揮把目光投向副指揮。
後者思考了一會兒說:“錢壽手段也許沒問題。”
“不過他的性格,原則性,思想性,都需要進行重大改造。”
副總指揮的話獲得雙方認可,大家頻頻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總指揮把鋼筆放下,表情嚴肅地說道。
“你那句話說得很好,演習接近于實戰,但它并不是實戰。”
“這也是我要對錢壽進行關注和調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