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第1頁)

負責人做完彙報,會議室,死一般寂靜。

大家誰都沒說話。

以前全軍比武,大家隻是看結果,誰赢了就誇誰,誰就是最優秀。

從來沒讨論過一名隊長的人品,以及他的原則性。

“我們經常說,演習就是實戰,在我看來,錢壽做得沒什麼錯的。”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不能因為錢壽做了一些過分的事,就說他報私仇。”

兩名負責人對錢壽有好感,很欣賞他,便出言辯護。

總指揮低頭記錄,沒有任何态度。

“咱們經常說演習就是實戰,可是演習終歸是演習,他無限接近于實戰,但并不是實戰。”

“這就意味着有些事我們能做,有些事我們不能做。”

“比如炸堰塞湖,在我看來,這就是個人仇恨,而不是演習。”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錢壽隻剩下自己,不炸開堰塞湖,如何能殺掉李江龍,奪取冠軍。”

“在我看來,炸堰塞湖這件事就是有些過分,因為實習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控制傷害範圍。”

“控制對抗程度,絕不允許出現死亡,而錢壽明知道這些規則,卻沒有遵守。”

“後續他和隊員講話,很明顯,他是想打敗李江龍,而不是奪取冠軍。”

大家激烈争論,僵持不下。

總指揮把目光投向副指揮。

後者思考了一會兒說:“錢壽手段也許沒問題。”

“不過他的性格,原則性,思想性,都需要進行重大改造。”

副總指揮的話獲得雙方認可,大家頻頻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總指揮把鋼筆放下,表情嚴肅地說道。

“你那句話說得很好,演習接近于實戰,但它并不是實戰。”

“這也是我要對錢壽進行關注和調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