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要對錢壽進行關注和調查的原因。”
“我的建議是等演習結束後,對錢壽進行心理疏導,或者先讓他寫封信,你們以為如何。”
“您說的信,是不是把整個經過寫下來。”
見副指揮理解了,總指揮點頭。
對錢壽的行為沒有定性,寫檢讨有點用詞不當,因此便說寫信。
總指揮一錘定音,大家也松了口氣,畢竟這種事極其複雜。
做出的決定不一定正确,大家都不想被秋後算賬。
總指揮也知道這一點,擺擺手宣布散會,隻留副指揮單獨面談。
一口氣談到天亮,二人才從會議室出來。
看着初升的太陽,總指揮伸了個懶腰,笑呵呵地說道。
“沒想到咱倆談了這麼久,不知道李江龍他們現在在哪。”
“您不妨去休息,我去指揮室看看。”
“我的年紀不比你大很多,你不困,我怎麼可能困呢。”
二人邊走邊談,來到指揮室。
大屏幕上,錢壽已經找好隐蔽點,架好兩支狙擊槍。
正在用望遠鏡盯着補給點,而孫小刀也在五分鐘後到達,他率先占領有利地形,布置陣地。
布置狙擊手,形成交叉火力網。
二十分鐘後布置完畢,老三接過副隊長遞過來的早餐,笑呵呵地說道。
“你說李江龍什麼時候能到?會不會落入陷阱。”
“這不好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李江龍應該沒來過這裡。”
“應該是沒來過,我猜測,他應該從西北方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