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真說話夾槍帶棒,但是魏玉成能從一個鄉村出來的大學畢業生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尤其是騰揚新農這個關于老張和白玉在河陰蔬菜基地項目上布局的重要公司的總經理,他的水平可想而知。
“申局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什麼意思了。”
“我們騰揚新農承包耕地是跟着縣裡政策走,河陰現在大搞有機蔬菜種植,那我們騰揚集團也有意願為河陰的建設添磚加瓦,所以這才成立了騰揚新農。”
“所以,我沒懂申局說的補償我們的損失是什麼意思?”
說罷,魏玉成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申真看着樣貌還算英俊的魏玉成,不知為何怎麼看怎麼覺得對方很髒,說話、辦事都很髒。
“魏總,都是在河陰這個地界上吃飯的,擡頭不見低頭見,咱們也沒必要藏着掖着。”
“你們騰揚新農承包的這些地方,都與規劃圖上所占地塊一緻,如果說這裡面沒有貓膩,那鬼都不信。”
“但是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縣裡也不想過多在這件事上摻和,我今天過來也就是想問問魏總,縣裡能不能按照出台文件上的價格,将騰揚新農名下的這些地塊兒征用過來,當然,補償标準再上一個檔次也不是沒辦法商量的。”
魏玉成笑看着申真:
“申局,我剛剛說得不夠明顯嗎?”
“我們騰揚新農承包這些耕地,是要做有機蔬菜項目的,所以我們一時半會兒想必是不會把這些地塊兒讓出去的。”
申真聞言也不想再和魏玉成這種說話帶着一股子陰陽味兒的老銀币多交流。
“啪!”
一巴掌拍在魏玉成的辦公桌上,申真動了肝火:
“魏總,你們騰揚這是在阻礙河陰的發展!”
面對申真的怒火以及冒犯,魏玉成沒有絲毫感情波動,依舊保持着職業性的微笑:
“申局,我們騰揚隻是響應河陰黨政的政策而已,屬于正常商業行為,還希望申局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