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拽出來,一臉的為難和驚慌。
她怯生生地看了看衆人,又看了看李大海,嘴唇哆嗦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淮茹站在院子中央,成了風暴的中心。
所有人的目光像錐子一樣紮在她身上,有疑惑,有探究,也有等着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秦淮茹那副被吓壞了的小白兔模樣,演得是真情實感。
她攥着衣角,肩膀微微發抖,眼神躲閃,就是不敢去看李大海,仿佛多看一眼就會被那個男人吃掉一樣。
“淮茹,你别怕!”賈張氏給她撐腰,聲音尖厲。
“有媽在,有院裡的大夥兒在,你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咱們不能讓這種歪風邪氣,壞了咱們院的名聲!”
秦淮茹怯生生地擡起頭,目光掃過衆人,最後落在了一大爺易中海的臉上,那眼神裡充滿了求助和委屈。
“一大爺,我我不敢說這事兒這事兒太大了”
她這欲說還休的姿态,比直接指控還要毒辣。
這等于告訴所有人,事情是真的,而且嚴重到她一個寡婦不敢承擔後果。
易中海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當然不希望院裡出這種醜事,尤其是一方還是他準備以後給自己養老的傻柱的死對頭許大茂。
可另一方,李大海這個年輕人,來曆不明,卻似乎有點不尋常的本事。
他沉聲開口:“秦淮茹,你不要怕。有什麼就說什麼,隻要是實情,院裡給你做主。但是,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污人清白,那後果你也要想清楚!”
這話軟中帶硬,既是安撫,也是警告。
秦淮茹仿佛得了主心骨,又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