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江盛風已經劃破秦霜月脖頸的刀,朝他點了點頭。
兄長心領神會,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刀放下,但最後還是氣不過,狠狠踹了她一腳才作罷。
【江景,現在想要讨好我是不是晚了,我的左臂被硬生生砍斷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舉着刀上下打量,淡淡的回複着剛才的話:【夥同外人?】
【一個是養育我長大的親生父親,另一個是陪我長大的兄長,】我把沉重的刀放在她的頭頂,【要說外人,你才是那個外人吧!】
大概是秦霜月疼得腦子也不好使了,擰着眉一遍又一遍的問我,【你在說些什麼,江景你是不是瘋了?】
【從我們相識成婚,你就和我說你無父無母,孤苦流浪長大,現在你和我說榮安王爺和飛蓬大将軍是你的家人?】
她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彎着腰笑個不停,朝後面擺手質問,【你問問大家,有誰會相信?!】
等待她的隻有逐漸加重的粗喘聲。
連着剛剛意氣風發要把我關進大牢、嚴加審問的刑部侍郎都噤了聲,大氣不敢喘的,生怕被想起來。
【你們都啞巴了嗎?】秦霜月怒吼,【他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賤人,你們怕什麼!一幫子慫貨,就這麼被他的三言兩語吓住了!】
不相信就算了。
我沒有義務向一個馬上就下去給我的女兒陪葬的死人證明我的身份。
我眼也不眨的擡手把她僅剩的右臂也給砍去了。
【啊啊啊!江景!】
【我要你死!】
聽着她痛苦的哀鳴我卻仍覺得不夠。
我的星兒死的那麼痛苦,秦霜月付出的代價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