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聽到她的話,驚訝住了!!!
心髒不受控的重跳了下。
那晚他去和這個妖婦見面,不是和她商量如何對付我,而是警告她,不準動我?
我冤枉他了?
那晚他是被這個妖婦在酒裡做了手腳嗎?
自己居然沒管他就走了——
“你們真沒任何關系?”馮夫人沉目看着她再問。
南夏沒理她的話,這會兒心裡全都是對那男人的歉意,她回病房換了自己衣服,給老媽發了條信息後就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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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信律所。
南夏是先去了瑞峰後才知道,他今天在律所處理其它案子。
走進律所時,她特意觀察了同事們的反應,見他們并沒有對自己指指點點,或是小聲八卦,放心了下來。
看來他并沒有把那晚的事傳出去。
“咔——”她也沒敲門,直接推開了宋宴之的辦公室門。
站在落地窗邊打電話的挺拔男人,回頭看了眼,劍眉微蹙。
南夏走到他跟前,也不管他是不是在打正經電話,倏然一手指勾着他的腰帶,一松一緊的扯了扯——
宋宴之低眸看着她的舉動,怔愣倏然冷冷揮開了她的手,繼續語氣嚴肅正經的和電話裡的委托人溝通。
南夏暗惱,不爽的一手抓着他領帶,突然往自己跟前一拽!
“唔”他不受控的悶哼一聲,眸子清冷的看着這個女人,她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