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看着那女人手裡的東西,怔愣了住,他沒想到,這東西有一天還能用在自己身上——
見他不說話,南夏手裡的東西挨到了他身上,男人皺眉悶哼了聲:
“唔南!夏!”
“是你自己不求我的,之前還總是欺負我,我欺負下你怎麼了?不可以嗎?”她撇嘴哼哼。
正準備再玩一次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叮咚——
“外賣這麼快就來了?”她不得不下床。
走去門口,也沒從貓眼看外面,直接打開了大門,看着站在外面的江嶼白,愣住——
“南律師怎麼在這裡?宋少呢?”他看了眼屋裡問,這兩人經常這麼黏在一起,真的沒和好嗎?
“咳他還在床上呢,你找他有事?”南夏輕咳了聲問。
“來找他玩兒,他怎麼還在床上?你們倆睡了?”江嶼白挑眉問。
“他身體不舒服而已,你别亂想,今天他玩兒不了了,你回去吧。”她打發這個男人。
“我來都來了,進去看看他。”他說着正準備進屋,突然被南夏伸手擋了住,
“他沒穿衣服,不方便。”
那男人沒穿衣服?這高低得進去看個究竟啊!江嶼白更被勾起了八卦心。
他們倆肯定是睡了!
不然大上午的不穿衣服?
“我也是個男人,就算看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他說着,趁她不注意,突然從她胳膊下鑽了進去,見客廳沒人,直接去了那男人的卧室。
走到門口,在看到死黨四仰八叉,身上好像還完全沒穿的被綁在床上時,臉上的表情僵了住!
眼睛瞪得像燈籠。
嘴巴張了張,半晌說不出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