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吞咽了下口水,轉身出去拿了自己的東西,腳底就跟抹了油似的,溜得比兔子還快!
再不走,等那個男人來把她綁起來啊?
“南夏你有本事别跑!”宋宴之沉叫了她一聲。
“宋律師,我就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别那麼小氣嘛!”南夏在門口對他笑說了句,立馬關門跑了。
開玩笑?這個玩笑自己也跟她開一遍如何?
宋宴之黑沉着臉,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綁着淩虐——
江嶼白很費勁的給他解開了全部繩子。
突然看到死黨胸口上的痕迹,沒忍住的又笑了:
“喲南律師挺會玩啊,居然還對你玩這麼花的!”
“對了,她到底有沒有把你強了?”
宋宴之沉着神色,沒回答他的問題,隻冷聲叫,“出去,我穿衣服。”
“你穿呗,我又不是女的,有什麼不能看的?”江嶼白雙手環胸的站在床邊,就是不出去。
宋宴之暗惱,一個眼神射了過去,他才很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十幾分鐘後,男人洗漱完,一身筆挺黑西裝走出卧室,正巧趕上外賣來了,肚子太餓了。
他先吃了她點的豪華套餐。
不着急,自己知道她住的地方,又是在一起工作,她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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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後,宋宴之開車直接去了她家,她母親卻說她不在。
沒回來?
他又去了她新買的房子,門是開着的,屋裡有裝修隊的人,也不見她人影!
宋宴之咬牙,藏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