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磨着牙走近他,一膝蓋撐在他交疊的腿上,一手摟着他脖頸,緩慢湊近他刀削般的薄唇。
在快要親上時,突然偏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唔”宋宴之受疼,悶哼了聲,卻并沒有推開她,也沒阻止,隻是任由她咬着自己。
南夏都把他咬出血了,卻不見他推開自己,有些疑惑,松開了嘴,冷冷看着他。
“心情好點了沒有?”他倏然拽低這女人,擡手,指腹擦了她嘴唇上的一點血迹,知道她很生氣。
“哼,我不會原諒你。”南夏冷哼,又突然想起來,他是用這隻手碰了自己那裡
立馬揮開,“你誰讓你用這隻手碰我嘴了?”
“都是你的身體,自己都嫌棄?”他挑眉問,唇角隐隐勾起一個弧度。
“你不嫌棄是吧?那我給你試試?”哦,這個比喻,她想着就嫌棄。
别想了别想了。
“你這麼想撸我,可以試試。”宋宴之聽到她的比喻,唇角的弧度又彎了彎。
“誰想那個你了?你給我閉嘴。”她臉紅的冷哼,立馬移開他身體,雙手環胸的往後退了兩步。
“也不知道是誰先說的。”他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咬在嘴裡,再拿出火機,故意遞過去:
“來給我點煙”
南夏眨着驚異的眸子,上下掃了眼他,給他點煙?
把我當夜總會的小姐使喚呢?
“剛才不是才答應了要乖乖聽我的話?”宋宴之問。
“想讓我聽你的話?除非是我腦子有泡。”她環胸嗤笑了聲,送給了他一個白眼兒,此時,會議室門突然推了開: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