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沈宴手裡提着一個小袋子走了進來,看了眼他們兩人,總感覺氣氛似乎有些暧昧?又有些劍拔弩張。
是自己想多了嗎?
走到南夏身邊,拿出袋子裡的一盒金嗓子含片,再拿出一包闆藍根,問她,
“這個是下火的,你要不要現在喝一包?”
“不用了,我回家喝,謝謝”南夏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體貼溫柔,跟他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變溫柔了。
宋宴之聽到她突然溫柔的聲音,臉色不自覺沉了沉——
“那現在吃一顆含片。”沈宴打開小鐵盒子,取出一顆遞給她。
“嗯。”她點了下頭,接到手中,聽話的放進了嘴裡。
宋宴之見她那麼聽那個男人的話,兩指間的煙都被夾扁了!鏡片下的眸子冷了幾分。
“沈少有沒有買創可貼?”他語氣看似漫不經心的問。
“沒有,誰受傷了?”沈宴好奇問着,目光在身前女人身上掃了掃。
“我脖子被南律師剛才咬出血了,有點影響形象”宋宴之說着,還故意側過身,把很新鮮的幾顆牙齒印露給他看。
南夏咬牙怒看着這個男人——
沈宴皺眉,他們剛才發生了什麼?南夏為什麼會咬他?雖然是咬他,這種舉動卻很親密。
誰會抱着一個不熟或不喜歡的人,去咬他的脖子?
南夏震愣,還沒想到要如何解釋,隻見那男人又突然抛出一個深水炸彈——宋宴之緩慢站起身,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身上的衣褲,
“褲子都被你坐褶皺了,不管怎麼說,現在也是上班時間,南律師想往我懷裡撲,最好是下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