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上馬車,月娘跟了過來,仰着臉道:
“大小姐,我能不能跟着你一起?”
謝若棠正準備拒絕,但想起離魂草這事兒還是月娘給自己說的,或許帶上月娘,應該是有其他的用處。
幾個人上了馬車,一路疾馳去了皇宮。
等到通報後,謝若棠帶着人來了禦書房。
禦書房外,謝清榆還跪在那兒,背影顯得很是蕭瑟。
看見謝若棠來了,他下意識去找謝若楹的身影。
謝若棠有些恨鐵不成鋼,
“别找了,她沒過來。”
“沒過來也好”
謝清榆尴尬地收回目光,卻在扶月的身上頓住,
“扶月?”
謝若棠看了一眼還在神遊的扶月冷笑一聲,
“父親先跪着吧,咱們太傅府可是不得了,是死是活,再說就是。”
說完,謝若棠轉身就直接進了禦書房。
進去後,謝若棠便就直接跪了下來,
“臣女謝若棠,見過皇上。”
“見過了,然後呢?”
皇帝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隻将手上的奏折又換了一本,
“沒别的了?”
謝若棠抿着唇,跪拜的姿勢沒有半點變化,
“臣女是來請罪的。”
“你請罪?”
皇帝終于擡眼,
“朕身邊的趙福海都說,你才是苦主,你應該是來告狀的才是。”
謝若棠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