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棠苦笑一聲,
“皇上,臣女有罪。
臣女知曉她與臣女之間不和,以為這些日子和平相處,至少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掉鍊子,但是沒想到
還請皇上責罰。”
“朕責罰你,朕那個好兒子就又要來找朕的麻煩了。”
皇帝道:
“起來吧,他在朕這兒磨得朕煩心,剛将人給攆出去。
待會兒要是再看見你跪久了,不知道是多麼的心疼。”
謝若棠并不動,皇帝皺眉,
“不過是宴會上的一點鬧劇,即便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朕都不可能會追究,不必如此,起來吧。”
他剛剛也是這樣讓趙福海給謝清榆這樣傳話了,可是。謝清榆也是個榆木腦袋不肯起來。
難不成這謝若棠也是個榆木腦袋?
謝若棠咬着牙再次以額頭觸地,道:
“臣女監察不嚴,叫人用了禁藥離魂草來蒙騙舍妹,從而在宴會上鬧出這般,請皇上責罰!”
此話一出,原本的禦書房内瞬間墜入了冰窟一般寒冷,周圍更是再沒有半點的聲音。
謝若棠身子更是不敢動。
聽皇帝的意思,剛剛的事情他的确沒有放在心上。
可這事情若是有朝一日還是傳到了皇帝耳中,那豈不是自己給自己埋下禍根?
倒不如自己主動一些,跟皇帝直接坦白,還能争得先機!
“離魂草?”
許久,皇帝的聲音這才緩緩的響起,隻是比之方才,此刻明顯更是多了幾分的冷意。
“是。”
謝若棠閉了閉眼,半真半假地将事情說了一遍,最後以頭觸地,
“雖然臣女出生時候已經結束了離魂草鬧劇,可臣女也從外祖那邊知曉了離魂草是怎樣的東西。
臣女不敢隐瞞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