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棠笑嘻嘻地受了,随後捏住秦饒雪的手指,帶着撒嬌的口氣道:
“我明日就在我這兒辦一場宴會,不管怎麼樣,外面太冷,還是别受這個罪了。”
秦饒雪搖搖頭,
“我不管你,反正你現在說什麼都會有人聽的。”
說到這兒,秦饒雪有些好奇,
“甯安王真的沒有背叛你?”
“王爺的确是因為公務才去的。”
謝若棠再次解釋,
“現在該抓的人已經抓到了,自然而然就恢複了。
你也瞧見了,最近他在朝堂上是多麼忙,你父親已經有說吧?”
“那确實”
秦饒雪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你父親身子好一些了嗎?”
她其實不太好問這些,可是話都到這兒,不問,也顯得不怎麼禮貌。
謝若棠的神色倒是沒有多少的變化,道:
“挺好的。
但是還是留了點兒後遺症,有時候說話急了,就會有些手抖。”
“謝若楹真是瘋了,竟然為了那一家子做到這個份兒上,誰看不出來,顧家不就是奔着要吃了她的絕戶麼?”
見謝若棠沒有多少的抗拒,秦饒雪說話也大膽了不少,
“那一日好像鬧得很大,反正我是聽說了的。
原本我想來看看你,又怕你當時顧不得我,也就不好問。”
“這種事情本來也就沒有問得必要。”
謝若棠輕笑,
“我還是那句話,自己的選擇隻要自己願意負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