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姐在我們面前性子要強,可在宋潮生面前卻卑微到了塵埃我總算明白你前幾天為什麼讓我盯着宋潮生了,鏡鏡姐,你說銀杏姐是不是撞邪了?
一個人,怎麼會在特定的某個人跟前,突然性情大變呢。平時和我們在一起的銀杏姐,與和宋潮生在一塊的銀杏姐簡直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我低頭刮着魚鱗,早有所料地歎道:“正常,誰讓銀杏着了魔似的喜歡宋潮生呢?這都四年過去了,她還是忘不了宋潮生。”
甩了甩手上的水,我狐疑道:“該不會是真被宋潮生下什麼蠱,或者邪術了吧?!”
阿乞彎腰摸蝦:“我偷偷探過銀杏姐的陰脈,一點異常都沒有!不像是中蠱或中邪術了”
“她這樣讨好宋潮生,在宋潮生面前伏低做小,李大叔沒管她嗎?”
阿乞搖搖頭:
“師叔祖都知道,但師叔祖沒插手。哪怕宋潮生當着師叔祖的面貶低銀杏姐,師叔祖也一言不發。師叔祖不會也撞邪了吧!這個宋潮生太邪門了,怎麼師叔祖與銀杏父女倆都對他如此包容。”
我清洗幹淨一條魚,擰眉無奈說:
“李叔大概是故意不管宋潮生如何欺負銀杏的,畢竟,現在能救銀杏的,隻有銀杏自己。”
掏出手帕擦幹手上水漬,我起身,遠遠沖銀杏招手。
銀杏沒有精神的不情不願從樹上跳下來。
陪我緩步走在水天一色,波光粼粼的池塘岸邊。
我牽住銀杏的手,還是好奇,追問道:“這些年,我一直不是很懂,你什麼偏偏看中宋潮生,你明知道他不在乎你”
“我清楚,他喜歡的人是你。”銀杏垂頭喪氣說。
我趕緊撇清關系:“可我并不喜歡他。”
“這個我也知道所以,我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