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淵歎了口氣,朝陽公主這麼一鬧,她怕是i也不想留在這兒了,“罷了,你先回去吧,明日早些來,把今天的補上。”
小岑姒乖巧地點頭,“知道了。”
等到岑姒離開後,唐雲婳噘着嘴,道:“表哥,你對她怎麼這麼好?比對我還好呢,怎麼不見你對别的人這麼用心?”
沈臨淵輕歎了口氣,“一來,她真的幫過我,二來,對你好的人那麼多,不差我一個,但是她你要是知道她之前在侯府過得有多艱難,你也會幫她的。”
“我才不對呢,她說的那些話,我還沒有相信呢。”
沈臨淵笑了笑,“那你就盡快去查,還有,岑錦譽那個人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對自己的親妹妹都下得去手,絲毫不顧念血脈親情,此人還是遠離些地好。”
“表哥,事情還沒查清楚呢。”
“我相信岑姒不會撒謊,你可以去查,我隻是提醒你罷了。”
唐雲婳抿了抿唇,沒再反駁,目前她自然還是更信任表哥的。
但是岑錦譽真的是那樣心狠手辣的人嗎?
她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可她回到公主叫來了宋太醫問過之後,幾乎跟岑姒說的一模一樣,甚至她還從宋太醫口中聽說。
因為岑歡顔的膝蓋傷了,岑家幾位公子就想着用岑姒說膝蓋去換。
“這怎麼能換?”
“是啊,這怎麼能換,當是微臣也是這麼說的,至于馬的事,也确實吸入過讓它狂躁的藥粉,至于是誰下的,微臣不得而知。”宋太醫如實說道。
唐雲婳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了岑姒嗎?
那要不要道歉啊?
自己可是堂堂公主跟她道歉,她多大的臉啊?
唐雲婳捏着帕子在殿裡踱來踱去,鎏金香爐裡的香燃得正旺,卻壓不住她心頭的煩躁。
不過最可惡的就是岑家那些人了,他們真的當自己是傻子嗎?
還這麼糊弄自己?
尤其是岑錦譽,自己那麼相信他,他居然那麼狠毒?
挖掉岑姒的膝蓋給岑歡顔換上?
光想想那畫面就夠血腥的。
“來人,去把那個錦盒裡的東西都給本宮扔了。”
“公主,那不是您要給岑二公子的生辰禮嗎?怎麼就扔了呢?”
“讓你扔了就扔,廢什麼話。”唐雲婳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