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謝闫塵想問什麼,偏要故意答偏。
她與許江、許秋芸的關系,除了當事人、鄭璐和許家仆從,沒幾人知曉,她也不屑拿這個來炫耀。
謝闫塵眼底飛快掠過一絲不耐,薄唇抿了又抿,才壓着性子追問:“我是問你,找了誰幫忙進去的?”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是靠自己進去的。”
蘇婉清語氣依舊平淡。她本就是永方的老員工,能留下來全憑自身本事,即便許秋芸也是看中了她的能力,從未靠過旁人。
謝闫塵卻覺得她在自不量力,忍不住冷笑一聲:“蘇婉清,你一個連小學文憑都沒有的人,跟我說靠自己進了永方?你當我是傻子嗎?”
蘇婉清隻覺得無奈,好像所有人都揪着她沒文憑這事不放。
她本可以說,隻要自己願意,全國乃至全世界的頂尖學府都會為她敞開大門。
這話絕非誇大,但凡她願意拿出過去的成就,便是各國争搶的高端科技人才。
可她偏不看重這些虛名,與其去聽那些枯燥的課程,不如埋頭研究自己的領域。
但她終究沒說這些。
不用想也知道,若是說了,謝闫塵定會像看瘋子似的盯着她,罵她吹牛。
見她沉默不語,謝闫塵等了片刻,更笃定她是靠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
再想到這些年,她竟沒花過自己一分錢
“你在外面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語氣不善地質問。
這些年,他看似對蘇婉清漠不關心,實則早把她的人際關系摸得一清二楚。
蘇家根本不待見這個女兒,每次打電話來都是讓她在自己這裡撈好處,更别提給她錢了。
她的朋友更是寥寥無幾,也就一個鄭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