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闫塵喉間的話剛要出口,已被人搶在前面。
“婉清姐,你們這是做什麼呀?”
蘇婉甯的聲音像裹着蜜的委屈,她踩着細高跟快步上前,眼尾泛着水光,像是被驚雷劈中般瑟縮了一下,
“就算就算心裡對闫塵哥為我辦宴會有想法,也不能在這種場合動手啊!”
“平時在永方對我态度差點也就算了,可今天來的都是謝氏的高層,還有整個海城排得上号的人物。你們這樣鬧,讓闫塵哥往後怎麼在圈子裡立足?”
蘇婉清望着她,忽然覺得喉嚨像被細沙堵住。
蘇婉甯這張嘴,真是把軟刀子玩得爐火純青。
明明對前因後果一無所知,三言兩語就給事情定了性。
明明她們才是被步步緊逼的一方,經她這麼一說,倒成了尋釁滋事的惡人。
鄭璐膝蓋還在隐隐作痛,卻猛地撐着地面彈起來,伸手就要去抓蘇婉甯的頭發。
這世上她最恨兩個人,謝闫塵排第一,蘇婉甯絕對穩坐第二!
“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可謝闫塵豈會讓她碰蘇婉甯半分?
他長臂一伸,像護雛的鷹隼般将蘇婉甯圈進身後,随即上前一步。
一米八五的身高往那裡一站,即便面對一米七的鄭璐,也透着山雨欲來的壓迫感,尤其那雙眸底翻湧着駭人的冷意。
蘇婉清看得真切,隻要鄭璐今天敢碰蘇婉甯一根頭發,謝闫塵定會讓她付出百倍代價。
她立刻上前一步,将鄭璐牢牢護在身後,雙眸像繃緊的弦,警惕地盯着謝闫塵:“剛才是你朋友先出言不遜,璐璐她才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