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上前一步,将鄭璐牢牢護在身後,雙眸像繃緊的弦,警惕地盯着謝闫塵:“剛才是你朋友先出言不遜,璐璐她才忍無可忍”
她這一站,衆人的目光才真正聚焦在兩人身上。
她們竟穿着同一條晚禮服。
可同款禮服穿在兩人身上,卻是雲泥之别。
蘇婉清一米六八的身段像被量體裁衣般妥帖,肩頸的弧度,腰臀的曲線,每一寸都将禮服的妙處勾勒得淋漓盡緻,多一分則豔俗,少一分則寡淡,仿佛這裙子本就是為她而生。
頸間空空蕩蕩,反倒襯得那份清冷如月光般純粹,無需珠寶點綴,已是全場焦點。
反觀蘇婉甯,單看她穿這衣服确實還不錯,可和蘇婉清站在一起一比較,便顯得處處局促。
隻見她堪堪一米六的身高平時喜歡穿點内增高的鞋搭配上小香風倒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但如今穿着禮服,即便是穿着七八公分的高跟鞋,也隻勉強與穿低跟鞋的蘇婉清齊肩。
況且她的身材不如蘇婉清,身段撐不起禮服的版型,腰間稍顯松垮,像偷穿了姐姐衣服的小姑娘。
發型更是鮮明對比,蘇婉清的發髻高高挽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修長的天鵝頸,活脫脫一位遺世獨立的女王。
蘇婉甯的大波浪紮着半丸子頭,雖顯俏皮,卻在氣場上完敗。
更别提她滿身的紅寶石首飾。
項鍊、耳環、手鍊、戒指一套齊全,單看華麗,可與蘇婉清的素淨一比,反倒像堆錯了地方的珠寶盒,處處透着刻意,反倒襯得她分不清主次,越想亮眼越顯雜亂。
蘇婉甯本打着今晚豔壓全場的算盤,早就安排了人在她們入場時制造動靜,好讓自己風光登場。
可此刻,衆人的目光雖如期聚集過來,落在她身上的卻多是微妙的打量。
撞衫已是尴尬,輸得如此徹底更是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