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兩個字卻帶着幾分不容拒絕。
曲荷隻好彎腰入座。
涼涼的晚風穿過,揚起的發絲掠過莊别宴手腕,很快消失。
那一瞬間的觸碰輕得像是錯覺。
莊别宴喉結微動,搭在門把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緊。
他不動聲色地關上門,繞到駕駛座。
“想吃中餐還是西餐?”他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問。
“都可以。”曲荷說。
“那我決定了?”
“好。”
引擎啟動。
後視鏡的方框,把晚霞裁成一幅流動的金粉色油畫。
邁巴赫内,空氣安靜得近乎凝滞。
曲荷側頭望着窗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着安全帶,她好像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有點尴尬。
綠燈變紅,車停。
曲荷終于忍不住打破沉默,腦袋裡過了一遍終于找到了個話題:“莊總,小禧的陶瓷再過半個月應該就能拿了。”
莊别宴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輕輕敲了下,嗓音低沉:“好。”
好冷漠無情冰冰涼涼的一個字。
這是什麼話題終結者。
曲荷悄悄摳了下掌心。
“那個”
她剛想再找個話題,莊别宴卻忽然開口:“曲小姐,我很吓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