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身四肢也軟的不像話,甚至呼吸都不順了。
有問題!
曲荷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彎腰想去拿地上的手機,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包間門緩緩打開。
她懵懵擡頭,眼前卻一片模糊。
“你”曲荷的嘴唇顫抖着,想說話,喉嚨卻像被火灼燒一般,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最後的意識裡,隻能看到那個模糊的輪廓蹲下身
尊悅五樓。
玻璃杯中的威士忌冰塊融化了一半。
莊别宴坐在沙發上,點開手機又熄屏,這個動作重複了好幾遍。
“真的不來一口?”郁汕拿着酒湊過來,卻被他冰冷的眼神勸退。
正想說些什麼,包間門被推開了。
淩霍敞着西裝進來,他抄起桌上的威士忌喝了兩口,然後在筆直在沙發上躺屍。
郁汕上前踢了他兩腳,“你這衣服都皺成什麼樣了?當賊去了?”
淩霍翹着二郎腿,“當什麼賊,英雄救美去了,隻不過沒成功。”
“呦!”郁汕挑了下眉,一臉看戲,“我們家小淩長本事了,還會英雄救美!”
淩霍一個鯉魚打挺坐直,扯松領帶,“剛才在樓下就看到方乾名摟着個小姑娘出來,我也就看着那姑娘身上的衣服眼熟才多看了兩眼,丫誰知道那姑娘往我這撲過來了。”
“然後呢?”
“我以為他逼小姑娘幹什麼事呢,差點和他幹起來。可他說那姑娘是她女朋友,那人家你情我願的事,我上去幹啥,總而言之鬧了個烏龍呗。”
郁汕不以為意,喝了口酒,“方乾名三天兩頭換女朋友,别說你了,他自己隔天都不一定認識昨天那個是誰。”
淩霍抖了抖腿,“也是。不過方乾名這次也是下血本了,那姑娘身上的裙子可是d家才出的限定款,我媽昨天念着想買來着,沒想到被他買走了”
他聳了聳肩,“白激動一場,可憐我一身拳腳無處伸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