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了聳肩,“白激動一場,可憐我一身拳腳無處伸展啊!”
沙發上,莊别宴手指不自覺收緊,“那裙子什麼顔色?”
淩霍撓頭,“白色吧,還是粉色燈光太暗”
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領口一緊。
“啊啊咳咳,莊哥,你拽我脖子幹嘛,我快喘不過氣了!!!”淩霍感覺自己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莊别宴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這邊,單手拎着他的領口。
淩霍拼命拍着他的手。
“她在哪?”莊别宴聲音沉得吓人。
“誰啊,救命”
郁汕聽到莊别宴的話,瞬間反應過來,“老二,先去調監控!”
莊别宴松開手,淩霍捂着脖子大口喘息。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莊别宴,這還是那個北城人口中端方如玉的莊家玉樹嗎?
郁汕手指在屏幕上飛舞着,“方乾名車往地下車庫開走了。”
幾乎是在聽到的一瞬間,莊别宴已經轉身沖向門口,速度快到踢翻了好幾個酒瓶。
郁汕急忙追上去拽他的手:“老二!冷靜點!萬一不是”
莊别宴甩開他的手,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如果是她”
後半句話幾乎消散在空中。
郁汕愣在原地,他說不出一句話。
因為他看見莊别宴的手在發抖。
那個永遠從容的莊家玉樹,此刻按電梯的手指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