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驚得方乾名抖了三抖。
郁汕聽到後猛地回頭,在看到地上的東西後,臉色驟變。
他大步上前把方乾名踹到了牆角。
方乾名撞在牆上身子滑下來,還沒落地又被郁汕掐着脖子拎了起來。
“你丫的真不要命了?”郁汕的聲音帶着狠戾,手上的力道不斷變大。
“沒有,沒有,沒有!”方乾名拼命搖頭,他吐着舌頭尋求最後一絲空氣,“隻隻是鎮定劑!真的隻是鎮定劑!”
方乾名渾身止不住戰栗,求生欲到達了頂峰。
聽到他的話,在場兩人松了口氣。
莊别宴緊繃的背終于松了下來,可那股名為後怕的情緒卻始終還未散去。
還好,還好
曲荷被被子包成一團熱的難受,在他懷裡不安的扭動掙紮,嘴裡發出了細微的嗚咽聲。
莊别宴見狀不敢停留,往外走去。
他給郁汕使了個眼色。
郁汕了然點頭,“這層樓已經清了,這交給我。”
他看着懷裡的曲荷,皺了下眉,“估計吃髒東西了,你”
“讓人送藥過來。”莊别宴留下這句話,很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門關上瞬間,郁汕臉上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
他慢條斯理解開袖口,朝門口的保镖擡了擡下巴。
“脫光了扔回方家大院。”
他的聲音帶着幾分毛骨悚然的平靜。“看着他們,沒三天不能帶回去家,順道把照片寄到顧聿那裡。”
“是!”
方乾名原本哆嗦的身子在聽到‘顧聿’這兩個字後,像條狗一樣爬到了郁汕腳下,卑微乞求,“郁汕,我求你,别告訴我大哥!我給你磕頭,我求你了!”
他頭重重撞在地闆上,發出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