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重重撞在地闆上,發出響聲。
額頭已經發紅腫了一塊,再加上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顯得整個人滑稽又可憐。
郁汕一腳把他踹開,鞋尖抵着他的下巴,微微俯身,“現在知道怕了?”
“不要,不能讓大哥知道”他兩手捧着郁汕的鞋,搖尾乞憐,“郁汕,看在我們從小認識的份上”
“呵。”郁汕嗤笑,“你應該慶幸今天是莊老二先找到你,如果是顧聿”
方乾名渾身劇烈顫抖了起來,内褲頭濕了一塊。
郁汕嫌惡的收回腳,轉身離開。
走廊裡回蕩着方乾名的撕心裂肺的哭喊求救聲,但很快就消失了
莊别宴抱着曲荷走向最裡間的套房。
曲荷身上的被子已經被她幾乎全扯開,拖到了地上,隻剩下一角挂在腳踝。
她渾身燙得不行,甚至開始扯自己的裙子。
“唔熱”
她的裙子領口被抓得皺巴巴的,莊别宴到後來隻能把她扛在肩上。
回了酒店,剛把她放在床上,曲荷就哭着喊了起來,“好熱”
她的意識昏沉,睫毛濕漉漉挂着淚珠,皺着眉扯着早已淩亂不堪的裙子。
莊别宴去接個水的功夫,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布料被撕裂的輕響。
回來就看到她已經扯壞了裙子側邊領口,肩頭徹底露了出來,她聽聲擡頭,霧蒙蒙的眼睛看了過來。
莊别宴呼吸滞了半刻,聲音帶着幾分緊繃,“阿荷,先喝點水。”
他拿着直飲水上前,輕輕抓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懷裡,把杯子遞到她唇邊。
曲荷眼下哪裡管得着這些,隻想往涼快的地方貼着,可偏偏雙手被禁锢,她隻能半眯着眼用下巴摸索着。
她全然不知現在的模樣有多誘惑。
烏黑的頭發散成一團鋪在莊别宴胸前,她擡着下巴像隻小貓一樣在他的脖頸間蹭來蹭去,蜜桃色的唇瓣時不時擦過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