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證明。”他的聲音很輕。
曲荷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在說剛才在宴會廳裡她強忍的事,這一下,臉更熱了,她沒好氣地嗆回去:“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莊總這樣,面對采訪能侃侃而談,處理事情永遠從容不迫。”
“現在不叫莊别宴了?”他往她這邊傾了傾身,兩人距離瞬間拉近,他身上的雪松氣息瞬間侵略過來。
“我還以為你已經叫順口了。”
“我”
曲荷下意識反駁,可莊别宴卻不給她任何機會,繼續追問。
“你看過我的采訪?”他語氣裡的笑意更濃了。
曲荷:??
這是重點嗎?
她瞪了他一眼。
莊别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腹黑了。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貓爪下的蝴蝶。
莊别宴不再逗她,眼底的戲谑慢慢淡了,正色道:“視頻監控的事,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
曲荷一怔。
所以他剛才看手機,是在處理這個?
她去後台放視頻的時候,就知道肯定被監控拍下來了。可那個時候,她根本顧不上這些,隻想讓錢昭野也嘗嘗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隻是沒想到,莊别宴連這個都想到了,還幫她解決了這件事。
“謝謝。”她輕聲說,心裡湧上點複雜。
莊别宴:“其實不是。”
曲荷愣住。
他看向她眼底,認真得讓人心慌:“不是一直都從容不迫。”
他是在解釋剛才她說的那句話?
莊别宴聲音低沉,“我也會碰到解不開的難題。”
曲荷一下子說不出話,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癢癢的。
她感覺車裡那張朦胧的薄紗,因為他這句話,悄悄吹開了些。
就在這時,邁巴赫緩緩停了下來。